面對數位科技,博物館/美術館等藝文機構無不受到莫大衝擊,「數位時代下的博物館思考」專題即就此討論了博物館的資料庫問題、博物館的展示與典藏和數位科技的關係,以及數位文化資產保存等三個重要的博物館課題。
本期收錄了美國學者佩皮(Mike Pepi)兩篇文章:〈博物館是否為資料庫?論網路烏托邦的機構性條件〉(2014),以及後續的更新討論〈博物館是否為資料庫?佩皮回顧博物館數位化之目的〉(2019)。在這兩篇文章中,佩皮一再地對於數位時代當中博物館的數位參與方式,可能因為過度順應數位資料庫邏輯,而越來越偏離博物館原本擁有的特殊地位——即其依靠無法「無法查詢」的收藏物件與敘事(空間與時間交織的歷史觀)所創造出的獨特性。同時,更可能讓博物館數位平臺的演算法霸權地位(矽谷意識型態)更根深蒂固。總言之,佩皮提醒我們「資料庫並不等同於博物館」,對於博物館來說,資料庫是一個需要更多思考的兩面刃。
擁有豐富數位修復與保存實務經驗的研究者陳禹先在其〈臺灣文化資產保存中遺忘的一個篇章:原生數位文化〉中,討論了原生數位文化資產保存的重要性,並由此出發討論了歐美博物館因應此議題的作法,最後回過頭來觀察臺灣本地在這方面的進展與局限,並試圖提出建議。而長期研究數位展示科技等相關問題的學者施登騰,在〈典藏即展示:論博物館科技中的本體論轉向〉中則著重於在博物館科技發展下數位典藏資料之本質與形式的變化,並進一步提出數位時代新型態的典藏思維,而「典藏即展示」即是發揮博物館數位角色與功能的積極作為。
特別要介紹的是由藝術家胡托(João Enxuto)與勒芙(Erica Love)的作品,是少見的針對機構採用消費科技所造成的社會-政治影響的藝術創作,可與三篇專文互做對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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圖靈(Alan Turing)在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發明了作為現代計算機概念原型的圖靈機。
主圖:遭物理破壞的電腦硬碟,無法從物質辨識所儲存的資料內容。(來源)
簡單來說,本體論(Ontology)是用來描述知識的語言。
主圖:Gallery One使用示意圖。(來源)
我們為何在博物館中搜尋資料?
主圖:觀念藝術團體「藝術與語言」(Art and Language),《索引 01》(Index 01),1972。(來源)
最簡單的問題有時亦為最具啟發性的問題。
主圖:加州藝術學院於2016年8月10日當週的網站首頁。(來源)